五毛口粮考
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台中有一份《台湾日报》,靠骂国民党出名,每日发行量曾经达到三十万份以上。后来国民党顶不住了,出资新台币一亿八千万元收购《台湾日报》,并允许傅朝枢全家结汇新台币五亿元出境,当时四十元台币换一美元,那是一笔巨款。当局让他来美国,眼不见,心不烦嘛。
傅的底牌如何?”政府自大陸遷台,最後一任行政院長是閻錫山,傅朝樞曾做過閻的「公共關係」祕書。內閣改組,閻引退,幹部星散,傅朝樞進入「司法人員訓練班」,結訓後充任法院書記官。而後不知以何種方法,竟然取得律師資格,與「彰化幫」一個紡織家族搭上關係,這個家族因「假出口、真退稅」案,為前監委陶百川檢舉,並糾彈失職官員,傅即以律師身份與陶對抗。“(远见)。
傅来美国后,就在纽约长岛市(不是长岛,与曼哈顿隔水相望),办了一份《中报》,那时我刚来纽约,中报旧址去过几次。在没有互联网的时代,纽约大报除了世界日报;中报;后来还有中国时报,25美分一份(小报有广东话的星岛日报和后到的明报,最后都被中共收购),现在都抵挡不住时代潮流垮了,只剩下世界苦苦支撑。那时中共在纽约有一份半免费的(华侨日报)即侨报的前身(第二天卖不出免费送,不然直接送废纸厂),因为早年出国的华侨经过文革,已经不再相信中共那一套,宣传效果不好。人民日报那时不但免费送,还邮寄到家(我所有报纸都留下一份,作为收藏)。中共急需有一个海外代理喉舌,于是看上了中报。
八十年代中共的海外宣传拨款,除了中宣部,就是由统战部负责(最早还有中联部)。不像现在,特务情报部门都来插上一脚。
中报的垮台源于六四,当时所有编辑人员罢工,抗议老板傅朝樞媚共行为,(华侨日报)也是编辑部造反,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倒台。
中共对于海外的渗透一直没有停止过。我有一位老乡,学新闻出身,梦想就是办一份杂志,于是用开公司的钱来维持一份风花雪月的杂志,难免不捉襟见肘,记得他写的一系列社会系列中,写得比较好的有北大留学生卢刚杀人的一手报道。你办不下去,打入的五毛清清楚楚,暗中牵线,资助及时赶到,听说每个月有两千八百美元,结果是里面二十几页不是中央首长接见海外侨领,就是祖国建设如何如何。搞得不伦不类,不久就关门大吉。我那位老乡也消失了,他那时成为少见的无孩,无屋,无车的三无人员。
七年前我到北京,一位名作家请我们去798艺术中心参观,走累了就在咖啡厅喝咖啡,远远的一张桌子正对面坐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瘦人,眯眼猴腮,身穿白色运动衫,脚蹬一双新运动鞋,皮肤白得就像是白血病患者,一动不动,像一具僵尸。那人手持一个大手机,朋友说那是定向录音录像机,我说他们怎么连一个像人样的人都找不出来,看来气数已尽,无力回天。
八年前我回国,想见一下一位大学校友,同时也是中学校友。于是先找一个原新闻系的校友,那人原来在国家级媒体工作,因为视网膜脑部开刀,不能胜任工作,于是成天流连于夜总会歌厅之类地方,当包打听(也就是话剧茶馆里的密探),据他自己吹,每个月有五千多补助。(我的两个弟弟,都是军工厂下岗工人,当时每个月领不到一千元,个人吃饭都很困难,结果是妻离子散),我晚饭后请他去朋友开的盲人按摩享受一下,他还极不满意,说这辈子从来没有给男人摸过,一定要带我去夜总会。结果第二天我发现放在酒店的电脑照相机都被人动了手脚。我大学一个女同学,出身高干家庭。胡锦涛当省委书记时,她爸是省计委主任。正巧她先生同一天到上海。(我们中途去迪拜旅行,在上海只呆了一晚,请大学班长吃了顿饭,他老婆是上海三驾马车之一),也是被人在酒店翻了个底朝天。
我后来向当年皇亲国戚的中学同学抱怨,他居然说八十年代来美国也被查了。我说你是总参少将,又是皇亲国戚。我们不过是平民百姓,毫无可比之处。
话题转回海外,中共下米最多的地方是台湾,(台湾不是传出许多军政要员被拿下水的新闻么),你爱钱送钱,爱色嘛,中国多的是美人,比如某某将军在要害部门做事,按政府规定不能去大陆旅行,穿上便服去澳洲总可以吧,一天在海滩遇到艳遇,以为得了便宜。你不认识别人,人家可是认识你哟,紧逼盯人的结果,不怕你不上当。共军总政治部早将各人的喜好编成册,底细一清二楚,这些上过台湾电视台节目,也有人说台湾其实没有空防。其次是香港,不过香港雨伞运动发展出乎中共意料之外,每年中共都要通过组织部门培训香港各大学的地下党员教职员工,这话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其实也是中共控制香港的手段之一。中共到现在还没有脱离地下党的做法,未免对自己的统治太不自信了吧。
中共还经常召开海外媒体大会,这也是整合分化收买海外媒体的一惯手法。有奶便是娘,那些凭嘴巴皮子吃饭的人,毫无其他谋生能力,不得不依附于政治势力,说穿了一钱不值。如今在海外,大陆影子如影形随,不拿大陆资金而能够维持下去反而令人觉得奇怪。
美国排老三,多年前中共不满小骂大帮忙,拿出巨额资金收购海外网站,再将编辑部搬去北京,另起炉灶。这些拿到钱的成功人士就是有再多的钱,要维持几十人的开销,加上十几本不同名称的杂志并非易事。毕竟金钱日益减少,总有见底的一天,只有另寻金主。有关单位通过他们放出真真假假的新闻,抢的是地盘。如同国共战争期间打进国民党国防部的郭汝瑰,刘斐一样,平时不暴露,关键时刻将张灵甫,廖耀湘部置于死地。可是他们不小心吹牛吹过了头,将他们同国内情治单位合作的秘密暴露了出来,我在《从中共一大代表看中共寿命》中将他们定位在:“特务系统埋在海外的一颗“深喉。”这些人气急败坏,除了组织一帮五毛跟帖叫骂之外,基本上拿我没辙。既然他们同国内情治单位有那种关系,为何不将我的底细曝光出来?我谅他们不敢,一爆出来我写的一切可信度顿时增加几倍。他们极其划不来。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看一看我博客的篇头语:”之所以能够义无反顾,嫉恶如仇,在于没有领过任何政党一分钱,更不要说五毛了。
http://blog.wenxuecity.com/myoverview/67958/,他们做得到吗?一群人渣!
作为讨伐五毛的檄文,本人永远佩服六十年前一人敌一党的梁漱溟,如果我们大家今天都敢于出来发声,那么明年的今天就是极权制度的忌日。要知道,五毛们花的可都是你们的血汗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