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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彻,你看看我们这有没有人可能向这个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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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5-25 16:11: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章来自:  何志辉



1、光棍们的思想史:思想让女人走开?


不知是谁第一个啃的螃蟹,11月11日竟被民间奉为赫赫有名的“光棍节”,让人忍俊不禁。


记得曾与人闲聊时谈及独身主义,突然发现自古希腊以来的西方思想史,就靠着一群伟大的光棍们谱写而成——柏拉图、奥古斯丁、笛卡尔、洛克、休谟、斯宾诺莎、霍布斯、伏尔泰、康德、克尔凯戈尔、叔本华、尼采、爱默生、维特根斯坦、福柯……,这些独身思想大师,造就了一部“智慧简史”。










仔细想来,独善其身的生活,兼济天下的思想,与中国先哲之“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相映成趣。在这难以再有思想家诞生的幸福年代,他们的独身与天下,是颇值后人敬重或怀念一番的。


如今,据说哲学界流传这样一种调侃:女人搞哲学,不是糟蹋女人,就是糟蹋哲学。哲学界当然是思想界的重镇,这个圈圈的实况大抵也适用于思想界。在他们看来,真正的思想,每每让女人走开;真正的思想家的生活,也就不可避免地容易让女人走开。或许,这便是思想史上出产光棍、或者反之,这是光棍史上出产思想的一个循环?


无论如何,这些伟大的思想着的光棍们,在思想史上的卓尔不群,与在生活圈里的形影相吊,其实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一个轻易就能服从于世俗生活驾驭调摆的人,很难说他在精神生活中会有不被其它因素调摆的硬度。选择光棍并且成为光棍,如果不是“性”本身的选择问题(例如福柯),那就通常是“理性”本身的取舍问题:甘愿舍弃尘世的男欢女爱,在孤独中思想一生并在思想中孤独一世。


思想让女人走开,当然并不意味着女人必须走出思想者的生活世界。因为我们同样可以举出一长串的已婚的思想者。但这其实并不是反证——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些已婚的思想者居然能够两全其美:爱情甜蜜,而又思想卓越。“已婚”对于这些思想者而言,仅仅是一个法律上的事实,并没有在他们的思想创造生涯中占据什么位置、产生什么影响。因为“思想”作为一种精神世界的创造物,完全可以脱离尘世生活中的具体肉身,完全可以跟现实生活中的饮食男女绝缘,从而完全可以不需要婚姻生活中女人作为另一半的“在场”。


与之相关,女人之作为女人的幸福,也决不能维系于“思想”之上。女人可以崇拜乃至迷恋思想家,无论是因为迷醉他的思想还是他因为身具思想家所独有的人格魅力,但千万不要轻易嫁给他;即使一失手还是嫁给了他,也别轻易奢望他能给你带来尘世的幸福。思想者的幸福不是饮食男女的幸福,他们对于幸福的理解太过抽象而又太具主观,这是所有在世俗生活中的世俗人等即使可以理解也很难真正认同并接受的。


所以,有心选择幸福的女人,还是让思想家们独身去吧。即使你肯放弃尘世的幸福而跟随他们,也请轻一点,再轻一点,别吵着他们在孤独中的思想。


2、为智慧而放弃:拒绝爱欲的柏拉图


毫无疑问,思想史上最伟大的光棍,首推古希腊的圣哲——柏拉图。他让后世全部的西方哲学史都沦为他思想的“注脚”,真可谓“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他的光棍生涯,也因之成为最富有哲学意味的选择。


柏拉图之选择独身,或许与他早年深受苏格拉底思想影响有关。当那个据说丑得够水平的糟老头子调侃雅典城邦的大民主制度时,也不忘顺带调侃一番婚姻与家庭,结果民间到处盛传他的“惧内”典故与名言,被发飚的悍妻泼了个落汤鸡之后还不失风度地说“响雷过后必有阵雨”,轻描淡写地诱惑他的弟子们朝“哲学家”之路走去:因为家有贤妻你会成为幸福者,家有悍妻你则容易成为哲学家。


苏格拉底有家室而不眷恋家室,有城邦而不讨好城邦,整天跟快乐的单身汉并无二致,最终招致了一场旷古审判,其中一项罪名就是“诱惑与败坏青年德行”。其实这宗指控在当时是带有双重意味的,不仅仅在思想上“败坏”雅典城邦民主制之“祖国的花朵”,还在于这种败坏牵涉当时希腊人的性、爱与家庭问题。政治的禁忌与伦理的禁忌,共同构成了苏格拉底的指控舞台,为雅典法庭上演“失控陪审团”徐徐拉开了帷幕。


苏格拉底的审判与就刑,让柏拉图黯然神伤。柏拉图从此醉心于庞大无比的哲学世界。在他眼里,最完美而趋向正义的人应当高扬理性、克制激情与驯服欲望。他恪守“哲学家”的希腊语本意,即“爱智慧的人”。“智慧”成为他终身依恋和追随的伴侣,为成就“善”与“正义”,他摈弃甚至是唾弃了尘世间以肉身存在的一切男欢女爱。


在柏拉图看来,任何“快乐”无论高级还是低级,都是没有必要的;快乐来自欲望,而欲望的引导完全像水流一样,此涨则彼消。只要是真正的而不是冒牌的哲学家,就一定会参与自身心灵的快乐,而不会注意肉体的快乐。他把快乐与欲望勾结在一起,把节制与哲学捆绑在一起,为一切想迈向哲学家之路的世人提供了绝佳的独身理由。


于是,在柏拉图之后,许许多多梦想成为哲学家的人,都陆续一头栽到了他的独身主义之中,即使偶尔有爱情光临,也大多是以一相情愿开始,以一塌糊涂告终。例外的情况当然也不少,其中一个便是少年早慧而晚年更有大成的功利主义思想宗师边沁,饶有趣味的是,他以功利主义思路算计他的幸福指数,到老了才尝试以精致的情书试图勾引昔日的情人,老都老了,其可爱程度却颇值得玩味再三。


3、因放纵而忏悔:作为教父思想家的奥古斯丁


随着2-3世纪时期有产阶级的不断涌入,原本扎根底层社会而缺乏系统理论的基督教,开始逐步转变为统治阶级服务的宗教。在此转变期为其创立新的系统理论而使之进入“教父学”阶段的关键人物之一,便是思想史上另一著名的独身者——奥古斯丁。


从奥古斯丁对年少轻狂的忏悔中可知,他经历过由摩尼教到基督教的信仰转变。前者是波斯人摩尼创立的一种东方异教与基督教的混合物,认为世界是由善恶两神所创造。在中年皈依基督教之后,他对以往的思想倾向进行了彻底的清算。在他殚精竭虑思考的“双城”世界中,除了最具影响的关于上帝信仰的宗教思考,还有他对禁欲主义以及有关修炼方法的性伦理思考。


奥古斯丁的人类史观立足于基督教原罪观点与禁欲主义的结合。在他看来,由于偷吃禁果与性别意识的萌发,亚当与夏娃的原罪从此延及子孙后代乃至全体人类,性于是成为原罪的根源:生殖器有独立性、反常性,不受人的意志支配;性交追求的目的,不是生殖,而是快乐;性交的快乐使人堕落,一次比一次更堕落……。


在“性”就是“罪”的理念支配下,选择独身才能断绝受性欲与性交困扰的生活,这正是早期的教父们对婚姻抱持恶感的来由。早在1世纪就有圣保罗提出“性就是罪”,认为肉体为恶,性就是恶,信主就必须禁欲。《新约》的其它作者们也有相同的观点。早期教父哲罗姆以苦修而著名,鼓吹严格的斋戒与肉体折磨;而走得更远的教父奥利金,为根绝性欲而不惜挥刀自宫。


奥古斯丁承继了这些早期教父的观点,认为婚姻是下贱的状态、淫欲的手段和人类弱点的延续,性交动作是令人嫌恶的,婚姻则是女人对男人的引诱,世间没有什么能比女人的拥抱和肉体的结合更能使男人的心堕落,而独身者在天堂中的地位远远高于在即使最美满的婚姻中没有婚外性交的人。


回首曾经年少的轻狂、浪荡与淫邪,他不仅仅是在深深忏悔中自我谴责,还进而更加坚定了一个基本的信念:性是人类一切罪恶与苦难之源。在他看来,亚当如果不因夏娃而性冲动,人类就不会背叛上帝而犯原罪,就不会在地球上受苦难;亚当与夏娃本可以不性交,而用一种无性的方法繁殖。但人类既然已犯下原罪,只好世世代代赎罪,尽量压抑性欲,避免性交。只有在原罪已赎完之后,人才可能获得指引而上天国。天国中的人赤身裸体,但既没有羞耻感,也没有丝毫性欲,从而得以重返伊甸园的自由自在。


不过,奥古斯丁并不反对一般基督徒与民众的结婚生子。在他的原罪体系中,结婚是可以饶恕的轻罪,必须通过“罪恶的性交”才能繁殖后代恰是上帝对人类的惩罚,大多数人不得不走向罪恶的结婚生子之路,而救赎的过程是必须排拒性交中的激情与快感,只能以生殖为目的。于是,肉欲的满足需要黑暗与隐秘——不仅非法的性交有这样的需要,在世俗之城生活中受到法律保护的夫妇之间的床第勾当也有这样的需要。而一切不以生殖为目的的性交(包括性交时避孕),则是可耻的、罪恶的色欲满足。当妻子的肉体引诱男人性交时,男人应该珍爱妻子的灵魂,而憎恨妻子的肉体。


奥古斯丁以坚韧的独身生活来实践这一系列的论证,并对罗马教皇在公元 386 年发布的命令产生了实质性影响。这则命令是禁止教士结婚,已婚而担任副祭司以上的教士则禁止与妻子性交。不仅如此,这套禁欲主义理论还渗透到普通信徒的日常生活与精神领域,也深刻影响到了像笛卡尔、斯宾诺莎、康德等这样伟大的思想家对于独身与否的抉择。


不过,必须指出的一个事实是,尽管这套禁欲主义影响深远,但在基督教教徒尤其是神父们的世俗生活中并不是每个人都在真正执守禁欲。相反,在汹涌而来或者潜流暗涌的性冲动之驱使下,这套伦理最终还是没能抵挡得了“罪恶的诱惑”——因为后来的新教改革对此作了近于颠覆性的修正,性不再是代表原罪的根,生殖也不再是男女之性得以存在的唯一理由,教士们更不再必须在独身之中拒绝性的诱惑与性生活的渎神。


4、在自卑中受虐:皮鞭下的“超人”


尼采并不甘心成为光棍。可过早丧失父爱的他,因长期生活于祖母、母亲与两个姑姑包裹着的阴柔环境中,未免濡染了太多纤弱而变得格外敏感。尼采甚至在身体上也相当虚弱,匮乏阳刚的精神气质。这种匮乏使他潜意识里埋伏着抑郁的自卑,却又刻意去张扬他所谓“超人”哲学。这或许就是一种如阿德勒所谓“自卑情结”的代偿心理。


尼采对女人的追求也笼罩着一种自卑与自大交织的阴影,“男人啊,当你去找女人的时候记得带上皮鞭!”然而这皮鞭却是要让他所迷恋的莎乐美挥舞着抽打在他身上。这到底是基于对爱情或者女人的内心恐惧,还是基于对“皮鞭”作为征服武器来代偿他的自卑感的迷恋?


求爱受挫之后,尼采以为,作为一个哲学家,必须摆脱职业、女人、孩子等一切因素才能获得自由。获得自由而孤老终身的尼采,虽然在思想史上一再泼洒着几近惊艳的华采浓章,却每每陷入心境孤绝之中。他是同时代哲学登山者之中罕可匹敌的登临绝顶者,思想在他头脑中残酷地翻涌激荡,丝毫不肯体恤他的身体健康。


时至1889年,刚刚掀开新的一页,早已心力交瘁的老光棍尼采,陷入万劫不复的种种不如意之深渊。当街头一个卤莽的马夫正在用皮鞭狠狠抽打牲口时,皮鞭!皮鞭!皮鞭!仿佛抽打者是他,又仿佛被抽打者也是他。这位绝世天才,冲上去,抱着马脖子又哭又喊。被送进精神病院的大哲学家,病历如是记载:病人“喜欢拥抱和亲吻街上的每一个行人”。


尼采的超人哲学被我们误解得很严重。他其实是极度渴望着爱,也渴望着被爱。在他清醒时,他只能以独身恪守和禁锢自己,惟有疯狂时才能放纵自己的爱或者被爱。


可惜这一刻,他不再是“哲学家”,而是被我们嘲弄的一个老光棍,一个真正的“疯子”。


5、因憎恶而排拒:洞彻悲苦的叔本华


十九世纪前期的德国另一哲学家叔本华,以他的独身实践着、也验证了他宣扬的“人生是一个痛苦的过程”理念。


与他投机的父亲已早逝,与他不合的母亲却长寿着。他对母亲的敌视,引发了对一切女性的漠视。他宁肯在冗长枯燥的单身生活中“一个人呆着”,据说只有一只绰号“小叔本华”的宠物白毛狮子狗(又一说是名为“宇宙精神”的猫)是他的伴侣,他与它共同彷徨于柏拉图哲学、康德哲学与古印度的悲观论及禁欲论之中。


据说能读懂叔本华思想精妙之处的,必有大彻大悟的佛性慧根。作为被德国古典哲学传统熏染的“牺牲品”,他不可能不被柏拉图与康德的哲学思想与哲学“生活”所打动;但真正能让他脆弱心灵产生感应的,应该还是古印度以《奥义书》为核心的心性哲学思想。


叔本华洞彻世人的心扉,糅合了德国古典哲学的思辨与印度宗教哲学的神秘,把人生视为“悲苦”,以至认为“除了以受苦为生活的直接目的之外,人生就没有什么目的可言”。的确,叔本华道破了我们生活在琐碎之中的本质:人生就像钟摆一样,在痛苦和厌倦之间来回摆动。


叔本华的睿智过早地洞穿了幸福的虚幻,幸福生活不过是眼前飞舞的尘埃,目光最终抵达之处,则是恒久幽暗的悲苦。这种让人不由自主惊悚的言说,会使我们在午夜梦回之际,突然产生简直让人绝望的念头:我们来到这世间,究竟是为着什么?


这种深刻得绝望的悲观,使他也看透了女人在生活乃至整个生命中的“虚幻”本质。


他终其一生,不肯给任何一个女人以任何成为“太太”的机会,以至人们一直把他当作简直是天生的“厌女狂”看待。


叔本华甚至还因这种极度厌恶的心理,惹了一宗官司。因为一个女裁缝在门口的喧哗惹得他不耐烦了,他干脆一把把她扔下楼而摔成了残废。按照法庭判决,他每月须给这个可怜的女裁缝一笔赔偿金,这一给就是三十年。毫无疑问,这件事情成为他触及“法律”的一个“污点”,但在他的哲学生活中,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好在悲观的“生活哲学”并不影响他实际上不乏乐观的“实际生活”,他终身都可谓衣食无忧,作为哲学家的声望也使他不过是自己把自己罩在了悲苦的玻璃杯之中。可是,当他在玻璃杯里兀自挣扎时,我们却隔着透明的玻璃,像旁观一只在拼命振翅却无由出来的飞虫一样漠然。


就此而言,我们才是真正的叔本华主义者,因为绝望而冷漠,或者,反过来,因为冷漠而绝望。所以我们许多人虽然不是独身的叔本华,却比独身的叔本华过得更悲苦。



附录孤山梅雨之评 :

这里列出的一串光棍西方哲学家名单,也许只有部分人是真正的独身主义者,并以独身主义为理智快乐的人生,那是些真正徜徉在智慧王国、以追求自身快乐为主的超凡脱俗者,如柏拉图,斯宾诺莎,笛卡尔,康德等。这类人好比为数极少的中土真隐士,许由,严光之流,而非那些借隐居而欲东山再起或作为终南捷径的最终求闻达者。

还有一些光棍哲学家是因为早年各种生活际遇而产生了独身或禁欲思想,如从少年轻狂淫乐而后皈依基督教的教父哲学家圣奥古斯丁,和因为与母亲关系恶劣而自幼反感女性的叔本华,叔本华认为,人生就是在得到欲望之前的痛苦与达到欲望之后的无聊之间摇摆(如此精准到位!)。

还有一些光棍却是终身激情满怀并风流倜傥者,但没有正式结婚的,如著名的伏尔泰,他和艾米莉相爱同居了近二十年,当后者去世时,伏尔泰说: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已经死了。而且伏尔泰也还有其它的情人。而尼采,超人哲学的提出者,那个能将哲学词句写成诗句一样美丽的孤独者,却是因为求爱莎乐美未果而转而愤起抛却尘世快乐,从此著书立说,却仍然不忘发泄一下当年单恋之苦的恼怒:如果去见女人,一定要带上你的鞭子!

最后一类光棍哲学家则是因为同性恋而未婚,这里有象隐士一样的超脱智慧者、源自逻辑实证主义学派的语言哲学家维特根斯坦,也有起初宣扬抵制及时行乐、但后期汲汲于同性恋团体快乐过山车活动而最终死于爱滋病的法国哲学家福柯。福柯在最后抗争疾病时曾说:我所有的快乐和欲望,都是和死亡相关的。--- 福柯也许“死不逢时”(1984),因为如今爱滋病虽然未被攻克,至少有抗病毒药可以长期抑制病毒复制从而延缓病程发展和恶化,从某种意义言,此病也成了一种“良性定时炸弹”一样的慢性病。不知福柯是否赞成另一个法国哲学家巴塔尔的哲学观点:情色主义和死亡是人类通向真正自由的诉诸。

巴塔尔认为,尘世事物的不连续性是导致痛苦与忧愁的根源,只有在欲望高潮时分,或者死亡本身,那种令人不知所措的不连续性才能彻底结束。照巴塔尔的理解,是否伟大的福柯是快乐地进入了永恒的生命连续性?

读罢此文,愚见以为通向真理、智慧、和快乐的途径见仁见智,因人而异。虽然婚姻爱情家庭带来很多世俗的烦恼与牵绊,倘若你是一个不能克服肉身欲望的人或思想家哲学家,just do it! 而倘若你是灵光慧根从娘胎里就带来,那么清静无为也好,逍遥林泉之美而挥洒思想笔墨之乐也罢,甚至在及时行乐与顺其自然之间摇摆不定,似乎都是某种意义在实践哲学本身崇尚的目的之一:认识自我。

(孤山梅雨 乙未初夏)
发表于 2015-5-25 17:05:2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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